只有当坐一个来回的车的时候,才有可能看到两边的风景。
是不是有一天,可以告诉售票员:给我马上就能上车走的列车车票,车上闲聊没人问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是久久的看了这个地方貌似心生眷恋的时候,说声“我下车了”。
一辆长途列车,从繁华的都市,经过乡村、山林、田地、然后重新驶入繁华。有的旅客只是一站,两站,有的却要走完全程。
车上,有的人会脱掉鞋子,横躺在座椅上睡觉,有的人眼神扫过凌乱的百态转向车外,有的人可能正在对着窗外发呆。
车外零碎的油菜花,就像衣服上的补丁,但这会儿你却很想看到它,好不容易有块大的,也被正在建造的楼房切断了,好容易有一块,一直绵延到了远处的山脚下,貌似有令狐冲躺下睡觉时的那块那么大。他情他景。
偶尔,车上放着怀旧的歌曲,说是很经典,感动、支撑着曾经的70后,部分80后,有的音乐总是赋予着某种情感,讲述着某样的故事。听着同一首歌,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感触或仅仅只是为了消遣。
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我们曾想着要做得多么好,但是,最多也只能是设身处地,却不能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有的时候,我们总是用着自己的经验,喜好或者处事哲学,可笑着可笑。
很多东西,很多的事情,都有不同的说法,就看你信什么。
如果说爱情,
最幸福的或者应该用一个其他更确切的词来形容,某天你在咖啡厅你指着刚刚进门的女孩对你身边的朋友说“我要娶这个女孩”然后在你年逾古稀的时候牵着那个女孩的手将这个情景讲给了别人。而不幸的就像《情约一天》里,大学的相遇,然后有各自的爱人,20年后,当发现彼此在对方心里如影随形的时候,却天人两隔。《四月物语》散文诗般的爱情,《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不可企及的爱情,又或卡萨诺瓦一生钟情于那么多女人深爱着那些女人并一直建立着良好关系产生的悖论式爱情。在《当哈利遇到玛瑞》中穿插了很多满头白发的伴侣讲述他们故事的片段,有的分分合合,有的中年已过才相遇,相互扶持着度过了比他们以前任何一次婚姻都长的时光。
想想,爷爷奶奶现在已是福禄寿婚了,没有自由年爱,包办婚姻,在几十年的生活中形成了默契,奶奶现在听力下降了,我们和她聊天,她有些听不清楚,但是爷爷以同样大的声音她却能听得明白。奶奶没怎么读过书,但是在我知道的所有已婚的妇女里,不管在哪方面可以说都是做的最好的,我总是心生敬慕。
爱,和性一样,能给人无穷而巨大的力量。但是我们拥有它的目的或许比这更简单又或者更为复杂。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后,就会返璞归真,其实感情有的时候,真的像股市的K线。进入股市的人,没有不想赚钱的,有很多所谓的专家,会告诉你怎么做,预测着明天,和更远的走势,也就有了各种技巧。其实很多时候,也不太确定明天是会收阴收阳,高走或跳水。但是回归到感情上来,他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是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想着和他(她)永远在一起。
有的人说,既然你不能给他(她)幸福,你就该放手。这是高尚?
有的人说,你若真的爱他(她),你就应该坚信你可以给他(她)幸福,这便是信念。
岩井俊二连“我爱你”三个字都说不出口,在他失败的婚姻前面,留给我们的就是《情书》和《四月物语》,听说他要在上海联合摄制中国的纯爱三部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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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元受采访说:“我不会无聊的去看电视剧”,但是我没事就看电影,不知道算不算无聊。
导演总是可以在他的预设里设定观众喜欢的情节,或喜或悲,或气或愤。很多导演总是在电影电视剧里面暗含自己的自传情节。就像金庸的小说一样。导的电影多了,总会有雷同的情节,写的多了也会有重叠的文字,如果一个男孩子,拥有的恋爱次数太多的时候,会不会只是在不同的地点对着不同的面庞做着相同的表达,使用着相同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