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被官二代毁容少女 北京。“少女毁容案”的被告人陶某被判刑至今已有两年,这起案件却并未因此画上句号。《法制晚报》记者获悉,这起案件的民事赔偿部分将于2月4日在安徽省合肥市蜀山区人民法院开庭。 这一天,周岩和她的母亲李聪已足足等了三年。
合肥被官二代毁容少女3年多来进行了5次鉴定。周岩将诉讼请求的赔偿金额由116.8万余元变更为367.6万余元。法院这次民事开庭因考虑涉及个人隐私问题,同意了被告不公开审理的申请。休息的时候周岩总喜欢抱着自己的大毛绒玩具,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与一次次的鉴定过程相比,周岩的治疗更加煎熬和漫长。 每天早上不到5点,李聪便起床为周岩的康复训练做准备,泡药、涂药、按摩、复健……这些活动不断重复着,直到深夜。晚上躺在床上时,周岩早已筋疲力尽。即使在没有埋扩张器的时候,周岩睡觉仍需要在肩膀下面垫三个硬枕头,让头部高高地从枕头上垂下。这是为了使做过植皮手术的脖颈皮肤尽量分开,不被疤痕粘连在一起。“那种足以脑充血的姿势,就是我现在每晚必须保持的睡觉姿势。”周岩说,夜晚全身疤痕加剧的痛痒以及精神折磨,使她三年来夜夜失眠。即使疲惫睡去,梦里始终无法摆脱梦魇的侵袭。
合肥被官二代毁容少女始终忘不了2011年9月17日那个傍晚,16岁的她像往常一样从学校回家过周末,进门、卸包、换鞋。此时,追求她的同学陶某也尾随她进了房间。“啊”的一声惨叫,周岩变成了一个火人,一旁的陶某则手拿打火机,呆呆地站着。惨剧瞬间发生,周岩的人生也就此改写。李聪回忆,事发后,陶某家人曾称会尽力帮助周岩进行治疗。在周岩进行第四次鉴定时,陶某的母亲曾来北京与他们一起开听证会,但自始至终双方都不曾交流。后来,李聪曾试图联系陶某家人,协商民事诉讼的相关问题,但电话未接通。日前,根据李聪提供的电话,再次试图联系合肥被官二代毁容少女的母亲仍然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