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世人看来不堪恭维的情感漩涡中,阿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执意以真名面对读者,也许他认为这样可以帮他早日解脱。但为避免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烦恼,还是为他隐去真名。
不意与有夫之妇相爱
我于1982年出生于梅江区长沙镇的一个小山村。2007年1月底的一天上午,我骑摩托车路过梅城的一条街道时,无意中看到某售楼处门口站着一位头发卷卷的、一身灰色着装、穿着靴的女人正对着我微微一笑,看她那眼神,我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努力回忆我与这位女人在何时何地相见过,好像是我的一位同学,但又想不起是谁,原本心灵孤独、且单身的我刹那间产生了与那位女人相识的冲动,于是,我折回摩托,飞奔到那售楼处门口停下,主动与那位女人搭讪起来。面前的女人皮肤微黑,身材不高不矮,她不无大方地告诉我,她叫何映,在售楼部上班,现在是在晒太阳。“咱们进去喝茶吧!”何映热情地招呼我道。初次见面,我们俩的眼神一直追着对方,闲聊中,彼此都主动而诚恳地告诉对方自己的年龄,道别时,我们很自然地互换了各自的手机号码。接下来的日子里,彼此时不时地都会给对方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息,以表示问候。
2007年2月的一天,晚饭后,我独自一人去散步,走在人流穿梭的大街上,我掏出手机拨通何映的电话:“你好,你在干吗?”“我一个人散步。”“我也一个人散步哩。”彼此都很惊奇,怎么那么巧呢?通话中,我们想起今天是2月14日——中国的情人节,于是两人随即约定到老树咖啡厅见面,不见不散。
带着兴奋、喜悦的心情及两瓶养生液,我直奔老树咖啡厅。到了约定的咖啡厅,轻柔曼妙的音乐让人感觉轻松,我拿起电话预订了三枝深红的玫瑰。在朦胧的灯光下,我看到何映微笑着向我走来。
“坐吧”,我打破了沉默。“这么巧,咱们都是一个人去散步。”我说道:“几乎每晚我都是一个人去散步的。”阿映说着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忧伤。“为什么?”“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不好,非常冷淡。他嗜赌如命,我和他简直无法沟通,每天都各管各的……”那天晚上,我们过得很快乐,品尝咖啡、养生液,三枝深红玫瑰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美丽。阿映告诉我,她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惊喜,因此感觉特别幸福。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送出。那晚,我们一直聊到咖啡厅打烊时才难舍难分地各自回家。
从此以后,我们的关系迅速发展,很快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每天上班时,何映一有空就会发短信息给我,到了晚上,何映都会主动打电话约我出去散心,在静谧的夜幕下,两人坐在鸿都花园的摇椅上,一边吃零食一边分享一天来的点点滴滴,不论是快乐的事情还是伤心的事情,并且相互鼓励。
每每这时,不管是谁来电,何映都不接听,她说在我们最浪漫、最快乐的时光里,容不得别人的丝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