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搜索 标王直达
 
当前位置: 首页 » 资讯 » 婚庆 » 正文----2075

中国生育路线图:二胎到底生不生(中)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5-06-12  来源:网络  作者:网友  浏览次数:37
核心提示:见下文
那哪个更“轻”?中国社科院人口与劳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王广州提供了一个思路。他说,若目前放开二胎,中国的人口总量不会超过15亿;若今后仍坚持长期不放开二胎,老龄化将是目前的3倍以上。“哪个是中国难以承受的?肯定是后者。因为前者我们已经走过来了,但后者还不知道怎么走。” 
  但对于决策者来说,结构与其任期几乎毫无关系。而从现实来说,政策放开还需要考量的另外一个压力是:若直接放开二胎,会有多少此前被抑制的生育意愿释放出来。这是一个统计难题,它会因选择对象的不同而呈现出很大的差异性;又会因受访人的种种顾虑而很难得到真实的信息。 
  在定量遇阻的情况下,有人试图借助于定性分析。多位受访学者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经济的发展和人口的流动,正在消解生儿育女的传统功能。“养老逐渐被社保所取代,劳力逐渐被机械所取代,宗族的影响力逐渐被经济的影响力取代。在‘产出’递减的同时,‘投入’却逐渐增加,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益正在递减,它越来越成为一桩‘不划算的买卖’。” 
  但中国人口学会常务副会长翟振武说,经济的发展造成生育意愿的下降虽是不争的事实,但并不等于就下降到很多人想象的程度。“如果按照国际的标准,按中国现在的经济、教育等影响生育水平因素的考量,中国目前的生育意愿起码是2.4个。而现在的生育率只有1.63个。” 
  超生是决策者的另一个顾虑。“如果我说放‘双独’(父母双方均为独生子女的可以生二胎),可能很多人‘单独’都放了;我说放‘单独’,很多人可能把二胎都生了。如果我放二胎,可能都不止二胎了。在政策制定的时候,决策者会把政策制定得紧一点,加上一点超生,正好达到我的目标。”彭希哲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在上述逻辑下,生育政策的放开注定要采取一种“保守疗法”:在放开二胎之前,再设置一道“关卡”。 
  方案的博弈 
  这道“关卡”怎么设?翟振武说,这种设置既要考虑不造成拥挤效应,又要保持政策的连续性。 
  2004年,由中国人民大学人口发展与研究中心教授顾宝昌领衔的“21世纪中国生育政策研究”课题组,向中央提交了一份《关于调整我国生育政策的建议》,提出了一个为期约15年的“分类实施、逐步放开、两步到位”的调整方案。分为两步:第一步:从2005年开始,允许夫妇双方一方为独生子女的家庭生育两个孩子;第二步:在第一步顺利实施的基础上,从2010年起进一步过渡到每对夫妇可生育两个孩子。为了避免在短期内可能的“出生堆积”现象,方案建议,首先允许35岁以上已婚妇女生育两个孩子,以后每年降低1岁,直到2020年全面允许一对夫妇生育两个孩子。 
  该方案的第一步,大体就是目前待产的“单独二胎”方案的雏形;但方案的第二步,引发了激烈的争论。翟振武说,以年龄作为生育的门槛,至少存在两个方面的缺陷:一、容易造成拥挤效应。“谁到了这个年龄,谁就会抢着生,拥挤在所难免。”二、没有考虑个体的差异,可能会造成事实上的不公平。“有的人过了35岁还能生,有的过了35就生不了了。” 
  相比之下,“单独”就没有明显的缺陷。“‘单独’是一个婚姻的类别。不管你多少岁,只要属于这个类别,就可以生。所以你不着急,不用在那儿抢。” 
  翟振武说,这也能保持一种政策的连续性。“以前有个‘双独’,放了一部分人,但是极少;现在‘单独’放了,覆盖了前一个类别;以后全面放开时,就剩下一部分人了。这是个渐进的过程,后一类要覆盖前一类,我们把这个叫‘浸润式’的过程,是个‘无缝链接’。” 
  翟振武说,“单独”方案的论证,是一个繁琐而复杂的过程。“要考虑政治、行政能力、全国地域差异、政策的衔接、拥挤效应、目标总量等,很多东西要考虑。还要去测算,左一方案右一方案。对真实情况还要有确切的了解。比如有人说民众的生育意愿很低,据我们调查的结果,城市里想生两个孩子的比例是52%~56%。” 
  这次政策调整,正好赶上中国第四次人口出生高峰,如何错峰也是一个重要的考量。翟振武说,这次高峰会在2011年到2012年达到顶峰。 
  对于断断续续释放的试点省份传闻,翟振武说,其实对于国家来说,先放哪个省,后放哪个省,对全国的影响都是微乎其微的。“全国的问题只是我不要‘一刀切’,要分批放。但在批里面,谁在第一批,谁在第二批,对全国无所谓。它不取决于各省的论证报告,而取决于决策者的报告。” 
  按照原新的说法,调不调整生育政策,哪个省调整,是中央说了算,不是国家人口计生委说了算。至于政策怎么调,则由各省人大修改本省的《计划生育管理条例》,“《条例》能不能在人大通过,还很难说”。 
  (王秋思对本文亦有贡献) 
  五峰试验 
  25年以来,湖北五峰县一直实行较为宽松的生育政策,却没有出现人口增长失控的局面。这或许能给中国生育政策的调整带来一些启示 
  文/王秋思 
  湖北省宜昌市五峰县城镇居民刘清正在自家工厂里悠闲地喝茶。儿子庆丰在2004年结婚后,第二年就给刘清添了一个孙女;2007年,又为家里添了一个孙子。儿孙满堂,尽享天伦,刘清觉得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 
  刘庆丰是幸运的。作为宜昌五峰县的城镇居民,他可以合法地拥有两个孩子。在五峰城镇,二胎政策断断续续地执行了9年;而在五峰农村,则一直允许当地农民有条件地生育二胎,这一政策的实施已经长达25年。 
    从“一胎”到“二胎” 
  1981年,19岁的胡金娥在五峰县傅家堰乡参加计生工作,正巧赶上计生工作最艰难的日子——五峰与其他地区一样开始严格执行全国的“一胎化”政策。 
  为了执行计生政策,胡金娥是“呼哄呵诈”并用,“征收不到罚款,就向法院求助,封土地,冻结财产,杀猪宰羊什么的也都干过。”当时甚至有村民对她放话:“如果你肯把自己的小孩掐死,我就不生二胎!” 
  “一胎”政策下达的那一年,刘清的大儿子庆丰已经一岁了。刘清心想,还是再生一个比较合适。“一个孩子如同端在手里的一碗油,一撒就没了,不踏实。”于是,1983年,在全县沸沸扬扬的“大结扎”运动中,刘清的二女儿庆怡悄悄地出生了。 
  按当时规定,农村要征收300元至400元的“二胎多子费”。刘清当时交了200元罚款。 
  “一胎化”政策执行了三年,迎来转机。1984年7月,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成立,1985年10月,胡金娥在傅家堰乡接到了县政府颁布的《五峰土家族自治县计划生育暂行规定》:自1986年1月起,全县开始执行少数民族生育政策,允许普遍生育两个孩子,但要求生育间隔在四年以上。 
  在此期间,包括山西翼城、甘肃酒泉在内的部分地区,也相继获得国家批准,被确定为二胎试点地区,允许当地农民有条件地生育二胎。不过,和其他二胎试点地区不同的是,五峰县的城镇居民也获得了合法生育二胎的权利。“一些人特别高兴,我们乡里的办公室会计立即就生了第二个孩子。” 胡金娥说。 
  “当时,80%符合政策的人都要生第二个孩子。许多人担心还没生政策就变了。所以,我们当时就要重点监督生了一胎的夫妇,防止他们还没等到生育间隔期就抢生第二胎。” 现任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县委副书记、时任傅家堰区大龙坪乡妇联主任向丽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相关产品、服务: 婚庆
 
[ 资讯搜索 ]  [ ]  [ 告诉好友 ]  [ 打印本文 ]  [ 关闭窗口 ]

 
0条 [查看全部]  相关评论

 
点击排行
 
最新供应
 
最新新闻
 
 
快捷导航
找婚庆 婚纱摄影 庆演设备 庆典公司 演艺人员 快速发布 回到顶部